团团圆圆,还暖胃呢。”如月选好了一对耳环,又把喻音瑕放下的那支木簪拿起来,“谢谢姐,我们就要这两个!”
安镜给了钱,如月自己收好耳环,却将木簪塞到了安镜手里:“姐姐莫怪,音瑕素来不喜与人亲近,姐姐主动一些就好啦。”
买完了东西,吃完了夜宵,安熙叫了黄包车送如月回家,老赵开车送安镜和喻音瑕。
一路上,喻音瑕心事重重,未说只言片语。
直至车窗外的喻家大门映入眼帘,她才俯身趴在安镜的腿上:“镜……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。”
安镜只当她是为今天的状态不佳而内疚,未多想,将木簪插入其发中。
“没关系的音音。我长你十岁,你在我面前就是小妹妹,你可以撒娇,可以任性,可以有脾气,我不会责备你。你有心事也可以和我讲,憋在心里难受,就哭一哭,我在的。”
喻音瑕没有哭。
好多年了,她其实鲜少流泪。
在喻家,她没有资格撒娇,没有资格任性,更没有资格发脾气。在喻家,她听到最多的就是责备。
二十年来,安镜是唯一一个无条件纵容她的人。
安镜是个女人。
自己也是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