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觉得不太对劲:“我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呢,大哥真的只告诉了他狐仙儿之事?”
锦爷心虚,眼神飘忽道:“也、也说了些别的,当时预儿失足跌落绊仙沟,事出蹊跷,对于其中隐情,各有猜测,我不过三言两语带过,谁知他竟听进去了。”
桥二爷满脸不可思议,毕竟方才台上的戏码他也看了,失足绊仙沟这折究竟有何隐情,用脚指头都想得明白,而这戏台子又是预儿让搭的,从词本到排演,大抵也是预儿的意思,她亲身经历的事情必然不会有假,可这样一来,对老四而言,圣姑的罪名就大了。
“大哥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,为什么要告诉老四这些?”
既然问到这了,锦爷自然端出了长兄的架势:“为兄也没有办法,单单请邪之事,不足以拦下他迎娶圣姑的心思。圣姑出了那样的事,我们姬家确实可以保她,但,我觉得,没有那个必要!”
“糊涂呀,大哥。”
“糊涂呀,大哥。”
雪岁阑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,和二爷同时说了那样的话。
“预儿,你怎么出来了?成何体统?快回去!”
雪岁阑穿着血红的嫁衣,连头上的流苏红盖都是才才掀开的,众目睽睽之下太过招人耳目,确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