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没有察觉,却自欺多年,此时听得如此脸色煞白,“原来我以红霞帔入侍,在陛下
面前骤然得幸,蒙陛下另眼相看,果然…”
半点也不是因为她自己。
胸口一股酸恶反到了咽喉,她以袖掩唇低头吐了半晌,却没吐出什么,她才勉强含笑抬头:“我有如今之幸,果然全赖四嫂之力。我自然明白四嫂的机敏才干。唯一担心是内库的司帐内人她——””
“她已经因为在胭脂廊聚赌而被赶出宫,再也不会开口。”荣内人断然回答,她与荣内人对视良久,微颤着唇,“四嫂早有安排?也是,陛下和宫妃出幸,宫里无人的时候最容易。我本来以为只是那淑妃厌恶地辛承御…”
荣内人摇头:“确实与辛承御有关。却与娘娘你无关。以往娘娘你经手过的内库帐本子已经修改过。绝看不出与燕国公夫人有半丝关系。娘娘尽管放心。”
荣内人柔声劝着,程美人便彻底沉默下来。看着她有些灰白的脸色,内人不忍:“娘娘,保重身体。一切以腹中孩子为重。”
“…你说得没错!”
程美人这一次真心笑了。再如何这个皇儿是她自己所孕。与四嫂无半点关系。她自小在侯府中听了姨娘的话,一心讨好侯夫人、讨好四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