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走,但想想正事又不能不解释,“清远侯在明州城有些生意,早十来年就托了咱们家。我不过看在太后面上。这也罢,但他们家明州管事就是那死了的刘家人。这关系查出来可大可小,万一牵连咱们家?我总得问——”正说着,外厅上脚步声响,几个丫头拥着卢四夫人从外面进来,看着就是来向侯夫人回话,在屏风外面就见得侯爷身影隐约在,丫头们都施礼退下。
卢开音听得侯爷这几句,她倒没退下去反是走上两步,绕过屏风上前笑着:“父亲,母亲,我方才和郡主说话,听郡主说清远侯府的案子。他们们家在明州的铺子管事失
踪了,是那死了的刘姨娘的小弟。那一家子就这一个逃走了。”
平宁侯府正着急这件事,连忙问道:“逃走?”
“没什么音信了。儿媳妇想,明州城哪有能藏人的地方。那人恐怕早被范夫人若是别人盯着,媳妇料着落到傅九公子的手上。押进京城来了。”卢开音立在内厅中笑着,“这事,儿媳妇和飞鹏去找他商量。”
卢四夫人奉茶后,无声退下,出厅沿路回到了自有的住处,叫丫头去寻了丈夫程飞鹏回来商量这事,他正在园亭子和几个清客说话,谈酒品画,被夫人的丫头请到了内室,他一听傅九的名字就没好气。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