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都无所谓。”
“我看你是生怕麻烦不死自己,”我说,“监视或者拘禁都无所谓,反正对现在的我来说需要用上这样的手段才是正常的事情吧。我是都无所谓的。”
“我也说了吧,”五条悟支着下巴朝我看过来,“在高专怎么样都无所谓。”
“只有在这里,我不允许任何人插手进来。”他看起来像是很心平气和地在和我说这话,但是我总觉得他的耐心似乎也快告罄了。
因此我也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和他纠缠下去,不然就要没完没了了,岔开话题问:“多余的衣服有吗?”
衬衫胸口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了,虽然我收拢了一下,但依旧能看见胸口那一大片令咒的痕迹和红褐色的血迹,这么穿着终归不好,不过我就不太清楚现在高专有没有多余的可以让我穿的衣服了。
“有哦,”但是五条悟说,“校服还是有给你放在衣柜里的。”
“是吗?”我顺口问:“我的房间还是老位置?”
“当然了。”他说:“还是说你现在已经不记得高专该怎么走了?”
“我忘了你都不可能忘记这件事。”我起身又问:“家入呢?医务室还在老地方吗?灰原现在应该也在那里吧?虽然让七海过来顶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