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,房间里没有多余的东西。
很简约。
阮盖抱着小脏孩进了房间后,就将她放在凳子上面,然后去拿放在小盒子里的花露水。
花露水突然接触到肌肤,有些凉意,小脏孩腿一颤。
“怎么了?”阮盖抬眼问她。
小脏孩如实道:“凉凉的。”
阮盖嗯了句。
但接下来就没再直接对着喷了,而是先喷到自己的手上,再抹到她的脚边。抹完后,又轻轻吹了一口气,“这样就不会痒了。”
小脏孩低头看着她,好一会才说:“盖盖,你会想你妈妈吗?”
阮盖愣了愣,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,“嗯?”
小脏孩微微仰着头,“我突然好想我妈妈了,她以前,也是这么帮我抹花露水的。”
阮盖微微低着头,然后转过身子,盘腿坐在她旁边,“我现在还好了。”
在阮盖的记忆里,她始终还记得,在自己很小的时候,父母要外出打工,她哭得撕心裂肺,就是不让他们走。可到最后,他们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后来慢慢成长,性子就慢慢转变了。
或许长大这个词,就是让人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小脏孩歪头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