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躺上床已经是凌晨3点了,莫沫不能躺着睡,药水不容易吸收,纪深就抱着她贴在自己的胸膛,一只手固定着她打石膏的手,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,压制许久的念头再也忍不住,直接把湿软双唇压在她发白的唇上,一寸一寸吮吻,痴迷地舔咬,他拾起她另一只手的手指,在雪白的指尖上虔诚地挨个亲过去。他呼吸沉重,言语间透着差点决堤的崩溃:莫莫,我真的好害怕。
那害怕就像是海啸,排山倒海地扑来,让他来不及逃,来不及躲。
莫沫看着纪深眼里的光,恍然如破碎的琉璃,她摸了摸他紧皱的眉眼,浅浅的吻了上去,轻轻磨蹭:深深不怕,莫莫在你怀里呢。
纪深鼻尖一酸,他怎么可能不怕,压着她的脑袋靠回他胸上,不让她看到他又泛红的眼眶,只是喉咙哽的发不出声音,那个好字怎么也说不出口,只是没命地搂紧她,温柔到骨子里的抚摸着她的发,莫沫神经已经疲惫不堪的,很快就睡过去了。
泰德杀过39个女学生,叁次入狱两次逃脱,最后被送到精神病态者监狱,没想到还是被他逃了,在他手里惨死的有心理医学生、有身怀武力的学生,却都没有逃脱,纪深只要一想到就感觉后怕,如果他再晚来一分钟,他的莫沫会不会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