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顾迢一动也不敢动了。方徊来身上清冷又勾人的香气,在黑夜里闻上去像一株曼陀罗,不停钻入顾迢的鼻尖。
被子上长久不晒的灰尘惹得顾迢鼻尖痒痒的。方徊来身上的香味惹得顾迢心尖痒痒的。
为了不让自己沉迷于这阵体*香而做出什么变*态之举,顾迢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听外面的声响上。
这天的后半夜,附近的人家又放了七个礼花筒。不知谁家的狗是做噩梦了还是怎么的,狂吠大约五分钟。有家刚出生的婴儿哭了大约七分钟。
等到天蒙蒙
亮的时候,已经有大爷大妈出来锻炼,隐约响起了太极的音乐。
顾迢一整夜瞪大着一双眼,保持着同样一个造型纹丝不动,双腿双手麻到感觉都不是她自己的了,心想这毅力要是放在吃鸡游戏里,早都不知“大吉大利”多少次了!何必次次被骂是小学生!
方徊来倒是在她身边睡得香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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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天快亮的时候,熬了一整夜的顾迢,精神终于开始恍惚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等到一睁眼的时候,窗外的天色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