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无辜:“要不你就继续裹着浴巾嘛。”
顾迢最终还是换上了围裙,在方徊来大而空旷、且开着空调的家里,总觉得有阵阵阴风,往她的围裙地下钻。
顾迢不停歇的钻进厨房开始做老婆饼,只想赶紧逃脱这羞*耻的“酷*刑”。
方徊来扶着墙,慢慢挪着走进厨房,走到顾迢身边,双手撑在石材台面上、头搁在手上看顾迢做老婆饼。
方徊来漫不经心的开口:“刚才那碗螺蛳粉里,有一个没有滤干净的螺蛳哎。”
顾迢心说:你
不会还要去告商家吧?
结果方徊来继续说:“那你说这老婆饼里,是不是应该……”
顾迢一个手抖,把原本应该圆形的老婆饼,做出了多边形。
方徊来一声轻笑。
顾迢把做好的老婆饼放进烤箱,方徊来一手撑着头靠在石材台面上,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滑着手机。
方徊来不说话的玩手机,顾迢就不说话的盯着烤箱里的老婆饼看,觉得自己过分专注的目光有点炽热,简直能让老婆饼早好几分钟烤熟一般。
烤箱里的老婆饼,乖乖的起酥,膨胀,变色。顾迢脑子里却在胡思乱想,以前她脑花中勾画的第一次和方徊来在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