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迢:“老人家们,真的是太操心了……”
既然已经起来了,二人也就不打算再睡,顾迢做了核桃牛奶和法式吐司,方徊来给吃了个干干净净。
好像身体自己也觉醒了,要把只和黑咖和二锅头的那些年都补回来似的。
接着二人换了低调的衣服,方徊来打电话叫助理把保姆车开过来,因为这天下午,顾迢约好了去监狱看周叙。
女子监狱门口。
方徊来陪着顾迢下车,然后对顾迢说:“你去吧,我在门口等你。”
顾迢问道:“你怕见她?”
方徊来笑着摇头:“最大的阻碍我们已经迈过,就算接下来周叙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,我们逢山开路、遇水搭桥就是了。”
顾迢牵起方徊来的手:“那一起去。”
方徊来也不扭捏,点点头,跟着顾迢一起走进会面室。
周叙已经坐在那里等她了。
顾迢看到周叙一愣,方徊来也是一愣——因为周叙跟她们所有见到过的女囚形象,都太不一样。
周叙虽然也剪了短发,但梳理得一
丝不乱,看起来像是一个民国时期乖巧的女学生。灰蓝色的囚服被她打理得干干净净,一个褶子也没有,穿在她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