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书意果断拒绝了：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她招呼摄影师：“开始吧，我正好有点事要提前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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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套衣服的拍摄依旧很顺利，一周后许书意收到了杂志社寄过来的初刊，她放在桌子上，兴致不高。
阮霜看到后倒是挺想拆开来观摩观摩的，她问许书意：“我可以拆开来看看吗？”
许书意朝她点了点头，“随意。”
阮霜一层层地拆开包装，拿着杂志背靠在许书意坐着的沙发上，封面是一组照片，身着黑色和白色礼服的许书意，阮霜莫名想到了看过的电影《黑天鹅》，她翻开时尚杂志，一页一页地看过来，每翻一页都会忍不住赞叹，有点夸张。
翻完杂志后，她转过身，自然而然地把杂志递到许书意视线前面，双手撑着沙发背上问：“你最喜欢哪一套？我还是最喜欢白金色的那套。”
阮霜呼出的气息打在了许书意的后脖颈上，姿势稍显暧昧，只不过阮霜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。
许书意感受到后脖颈上的气息，她伸出手从阮霜手里扯过杂志，用了点力气，阮霜受到惯性，整个身子向前倾斜。
许书意正好回头，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得无限近，阮霜甚至可以从许书意的瞳孔里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