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着白敛的发尾,“你也是湿的。”
说完之后就看到白敛的脸上表情有些变化,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的,南知遥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,赶忙解释:“没有!我不是那个意思!我说的是你的头发也是湿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白敛淡然带笑的语气就让南知遥简直羞愤欲死,恨不得从床上钻个洞直达地下马上逃进去。
白敛问:“睡觉了?”
她把被子掀开了,南知遥很配合的把自己裹了进去,但还是睡在自己这边的边缘不往中间靠近。双手抓着被子把自己捂的只剩下眼睛,闷着嗯了一声。
“啪”地一声,灯关了。南知遥才觉得这玻璃为什么这么该死的透明,关灯之后的明月透过白色的窗帘,在床上投射出漂亮柔和的阴影与亮光。她有些紧张所以蜷缩了起来,但明显白敛要比自己自在许多,因为南知遥看见月光铺洒在被单上的形状越过自己这边的空缺,到了白敛那边之后有了起伏。
那里贴合着白敛伸直的小腿与脚踝曲线,纤瘦而线条漂亮,有一点点凸起。
南知遥抓着被子的手指一紧,身边人的呼吸清晰明了的靠过来半寸,其实和南知遥的身体还隔着一个巴掌的距离,她却已经感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