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气，现在是直接要承受怒气了。
会议末尾，陆以笙冷着脸，“行了，散会。”说罢，直接起身离开。
顾兮颜扫了在场众人一眼，众人被这一眼看得有些发毛，但顾兮颜没说什么，跟着陆以笙走了出去。
等两人都走了之后，众人松了一口气，今天这会，算是愉快还是不愉快呢？说愉快吧，陆总全程冷脸，一双眼睛能冻死人，说不愉快吧，除了被教训了两句也没什么，方案也都过了，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“怎么了？”顾兮颜盯着陆以笙，开口问道。
陆以笙微蹙着眉头，“效率太低了。”
进来放文件的助理闻言默默看了陆以笙一眼，一脸惊恐，陆总，大家都是□□凡胎的，没人能跟您比，求求了，这速度已经够快的了。
顾兮颜侧眸扫了那助理一眼，又看向陆以笙，抬手理了理陆以笙颈边的发，开口道：“别把自己绷太紧了，就算要追求效率也要在合理的范围之内不是？”
陆以笙抿了抿唇，上前抱住顾兮颜，“我知道，可是，这样我又得多工作几天了。”
“不能指望每个人都是你不是？陆总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下面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。”顾兮颜颇为无奈，工作狂也不是这么来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