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主为何想留下她?”
萧放刀没有回答,反而发问:“你觉得她的话几分真、几分假?”
“这人的确生了一张‘不擅撒谎’的脸,但若要我说,她所言恐怕还是假多真少。”
萧放刀却道:“哦?我倒认为她说的大都属实,只有两处存疑。”
“哪两处?”
“一,她非第一次见我,二,她不是什么幻戏师。”她瞟向床上沉睡之人的苍白面孔,像在评估一颗品相不堪的白菜,“细皮嫩肉,娇生惯养,右手的茧像是因握笔留下的,但位置又不大对,除此之外没有受过苦累的痕迹,哪里会是在市井讨生活的艺人。”
风符亦点头道:“不错,如此高明的幻戏,连我们都未看出端倪,谁会把这门本领教给一个孱弱的女子?那……宗主说她并非第一次见您,又是为什么?”
“你可曾注意到她看人的目光?普通人看到什么危险之人,会盯着对方的脸不放么?”
风符一愣:“她对宗主也……”
“那眼神并无垂涎美色的狎昵,反倒显得很……慈和。”萧放刀蹙起眉尖,“像是长者看到令人满意的晚辈,不由自主流露出欣慰之色。”
“啊?”
此生,恐怕只有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