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,却发觉经脉中忽被灌入一道幽阴内劲,如蛇腹曳过,寒起毒生。而她慌乱之际,那只手已往下溜去,施施然夺走了她的青白纸伞。
    玉质伞柄触之生温,映着佳人柔荑,更是熠熠生辉。
    风符掌心摩挲着那暖润的圆柄,对张断续收了笑意:“哦,我倒忘了,这伞也算是件宝贝,虽然在晴日里有些多余,但至少能用来遮遮晦气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张坛主,你老远来这一趟,我便给你面子收了这玉伞为礼,至于你玉门的其它东西……无论是物还是人,我是半点兴趣都没有的。”
    呼吸之间,张断续的肩骨徐徐耸起,又缓缓沉下,他发出一声遗憾的喟叹。
    “风堂主当真不再考虑考虑么?”
    风符眯起眼:“你来当这马前卒之前,怎么不多考虑考虑?”
    “在下不是马前卒。”他的神色由浅淡的遗憾转为黯然的哀婉,“我是掌教的割舍不了的臂膀。”
    这话让人感到一丝古怪的悚然。
    张断续出现后给人的感觉一直是“正”的,并非正义的正,而是正常的正,他的一举一动皆像无情而忠实的普通下属所为,仿若一个传话机器、提线木偶,他说话的主语也总是“玉门”与“掌教”,而非他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