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原以为萧放刀从不用无阙是有什么隐秘缘故……如今看来,她只是善于隐藏罢了。而你太想赢我,才这么沉不住气。”
“……”
水涟脸色发青。
他方才用的是什么功法?如果那被误认为是无阙谱所载的心法,他该如何向宗主解释?无阙是绝情宗绝不能碰的禁忌。
“白掌教的脑子怕是也掺了水,当世除我宗主之外,根本无人——”
“总之,今日见识水堂主风采真是意外之喜。如我未曾看错,你修的是‘和湛’一卷罢。”白行蕴笑意不减,声音却寒了下来,“这一卷,似乎是萧放刀从家师手中夺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无妨,只要它还在,总有物归原主的一天。”
水涟怒极反笑:“无阙谱何时成了你的东西?其主楼玉戈死了,转于谁人之手,本就各凭本事。技不如人还如此恬不知耻——”
白行蕴眸底杀机顿起。
水涟正要拾剑,却被一声朗然轻喝攫取了神魂。
“水涟,贵客到访,怎可如此失礼?”
那声音从远处传来,却清晰得犹在耳畔。
一抹绯红以驰风之速刻入了黯淡的天幕,将离火之艳丽羼进浮白的流岚、苍翠的秋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