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时抓到试图潜入绝情宗的眼线,宗主便会用他们勒——换取财物。”
    ……就是勒索吧。
    许垂露尴尬道:“万一他们不给呢?”
    玄鉴笑得十分纯真:“正派重义轻财,若是为了这点银子不顾弟子性命,岂不落人口实。”
    高啊。
    “这两年他们安分不少,大概也有这个缘故。”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受教了。”许垂露心安理得地把箱子往怀里揣了揣,“玄鉴,你平日里几时起床,几时休息?”
    玄鉴支颐忖道:“卯时起,子时休。”
    这么早?
    “不过许姐姐不必按我的时辰来,辰时前我会把早膳做好,你辰时起来吃就好。”玄鉴考虑得周全。
    “啊?”许垂露有些发懵,“不、不了,以往是因为我不能出攸心居才劳烦你送饭,现在我可以自行去饭堂,不用你来回奔走。”
    “许姐姐认为那饭是膳房里的厨娘做的?”
    “莫非不是?”许垂露仔细回忆了下,“那些菜品类丰富,滋味鲜浓,应是经验老道的厨子所做啊。”
    玄鉴很不端庄地眯起眼笑开了,遂又觉得这样不够得体,才勉强把笑意压了压,开口问道:“那些都是我做的。许姐姐就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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