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礼。”
    虽然这礼送的已经不能用借花献佛来形容,应该是薅羊毛送羊,但礼物还是得备着,不然要提出什么无理要求时很难开口。
    玄鉴欣慰道:“宗主知道定会很开心。”
    开心不开心不重要,别打人就行。
    “玄鉴……你知道宗主喜欢什么吗?”
    玄鉴忖道:“宗主向来只看重心意,并不介意礼物本身是何物。”
    这么好打发?她不信。
    “那你送过她什么?”
    玄鉴失笑:“许姐姐真的不必这么紧张,我儿时送的蛙腿蝉蜕她都收下了,后来随手削的竹哨、随便拔的鸟羽她也不曾嫌弃。”
    “你们绝情宗送礼都这么……别致?”
    “许姐姐是觉得这些东西太过草率了吧,可有时候认真送礼,未必就强过它们。”玄鉴压低声音,神秘道,“你知道碧须真人为何号‘碧须’么?”
    许垂露倾耳以听:“是哪两个字?”
    “原本是取青天之意的‘碧虚’二字,后来经过一件事,他自改为胡须的须了。”
    “这……这是何故?”
    “他告诉我,宗主小时候曾送他一件大礼。”玄鉴边走边道,“那日他练功回屋,见桌上多了一碗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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