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他把手中薄薄的信封捧到许垂露身前,恭谨道:“阁下可是绝情宗弟子?”
可以是,但她现在不想是。
因为她发现那信封正是那股浓香的来源,谁家正经人送信会用这么夸张的香料?再浮宕的狂蜂浪蝶也禁不住这等摧残。
“此为我家主人的请帖,可否请阁下代为转交给萧宗主?”
许垂露心中警铃大作。
既是给萧放刀的为何要送到她这里来?是怕进不去绝情宗,还是怕萧放刀连人带信一起撕了?还未开封就香成这样,里面不会有毒吧?
这异动自然也引起玄鉴的注意,她运步而来,挡在许垂露身前,对那青年道:“你家主人是谁?”
青年拱手:“见信便知。”
玄鉴欲要伸手取信,却被许垂露扯住了袖子。
虽然她认为不接这信乃为上策,但此事与萧放刀有关,一味躲避怕是逃不过。
许垂露深吸一口气,冷静道:“请这位兄台替我们拆信,然后打开请帖……舔一下。”
青年愕然,似乎认为自己听错了:“您……说什么?”
许垂露坚持:“我怕其中有诈,若兄台心中坦荡,这要求也不算过分吧。”
青年的嘴角忍辱负重地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