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但感觉这药的味道不像是治感冒的,又浓又辣,更像是什么补药。
见她饮毕,玄鉴才恢复一点轻松之色:“许姐姐,你往后会一直待在绝情宗么?”
她一愣。
这师徒两人……一个“知晓了我的秘密就得替我办事”,一个“喝了我的药就不许离开绝情宗”,真是一脉相承的霸道专横啊。
“方才我刚与宗主谈过此事,我们已达成盟契,我是不会叛离绝情宗的。”
玄鉴神色复杂,又盯了她一阵,终于点了点头:“我们进屋说吧。”
她扶袖踏出屋门,许垂露回头望了眼黑糊糊的灶台——连锅碗都不及刷洗,看来当真是要谈十分重要的事了。
许垂露刚一坐下,玄鉴便把一个包好的汤婆子塞到她怀里,然后折回去关好门窗。
“……”暖意直接从指尖窜到了面颊。
可以想象玄鉴当时是怎么向萧放刀描述自己的畏冷程度了。
“碧须真人送我回来后,风水两位堂主先后替我把脉,皆未看出我中的是什么毒。”玄鉴道,“风堂主精于毒蛊之术,水堂主亦略通歧黄之术,碧须真人更是经多见广,三人却无法断定此毒毒性如何,会何时发作。”
许垂露眉心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