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是乘风的难处。”
许垂露心有余悸,又道:“看来,最好用的当是运风了?”
他沉吟片刻:“可以这么说,不过运风的前提是征服,这不仅要靠练习,还需要一定的天赋。”
“我大概知晓了,逐风是为风之奴,乘风是为风之友,运风是为风之主,其实究其根本都是借风之力,不过人都是喜欢‘做主人’的,运风也就高另外两者一等了。”
水涟看着她,幽幽道:“……是,慕强贱弱,人之本性。”
许垂露并无意追逐运风的境界,今日收获对她而言已经足够,但她还有一事好奇。
“那天,我见玄鉴练习轻功,却不像是这三者之一,她那种练法,应当算什么呢?”
水涟听她详细描述那摘取落叶的情景,檀口微张,以两道秀眉拧出了酸酸的妒意。
“她的功法只属她自己,我不知晓其名称,但这种轻功以‘藏匿’为前提,是将自己的身躯化入风中,其目的并非摘叶,而是在不惊扰风的情况下盗取风势。”
“?”
“若将那阵风视作人,玄鉴所为便是毫无痕迹地盗走他捧在手上的宝物。她的靠近是神鬼不知的,她既是风,也是叶,既非风,也非叶,去身存势,去人留意。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