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”她摇着杯底金雪,悠悠道,“不过分家之后,青戊阁依附武林盟,威势不减,苍家却比不得昔日风光,既不沾魔门,也不靠正道,难免要艰辛些。”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我看这样更自在,像苍梧这样凭着一门手艺傍身,吃喝不愁,很是逍遥。”
    萧放刀笑意幽微:“势弱便易遭垂涎觊望,以往苍家并不苛求子弟修习武功,现在不也开始佩刀了么?”
    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    “苍梧的刀柄新得发亮,根本就没拔过几次。即使如此,她骑马坐卧,也不敢卸刀。”
    许垂露细细回忆,她所言的确无差。萧放刀看着对谁都漠不关心,观察力却很了得。
    “但你也莫把他们想得太过无害,毕竟——”
    萧放刀的话被一道粗噶的轻喝打断。
    “喂,那位姑娘,你昨日才见过云霁,可知他现在何处?”
    许垂露循声抬头,发现说话的正是说话难听、挡路一流的那三位赵家兄弟。她往云霁应在之处望了望,那桌已换了一拨客人,前一刻还昏迷不醒的云霁不知去了哪里。
    大抵是被堂倌扶回客房了。
    她叹一声,道:“我不知道,可能……”
    “你怎么会不知道?!”为首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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