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到自己的身体能将许垂露掩住。
    “姑娘,你不知此子狡猾, 就算他此刻答应,你们在他面前露了形,往后他定会伺机报复, 让你们不得安生。”
    许垂露心道没事, 萧放刀仇敌无数, 纪家要报复也得排队拿号才行。而且,自萧放刀出剑的一瞬, 她们就已把他得罪了。
    纪长迁一听, 怕她改主意直接杀人,忙高声道:“我们无冤无仇, 你把剑还给我, 又饶了我的命,我只会心怀感激, 岂会生恨?”
    周渠呸了一口:“这厮为一把破剑记恨这么多年,借剿匪的名头灭我全寨,能是什么好东西?姑娘,别听他的, 两位高义在下心领, 但眼下还是莫要掺和此事为好。”
    “你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,说得像是已经全家死尽,难道不狡猾?”纪长迁咬牙, “我才不是冲那剑来的,我记的不是仇,是你。姓周的, 若我真要杀你,你早没命了!”
    “不是真杀?老子肚里剧毒和身上剑伤全是假的不成?被人刀架脖子才晓得装孙子,晚了!”
    “死不了,你有气说话,我能把你救回来。”
    周渠冷笑:“那你就是在玩我了?”
    “是啊,你玩我,我玩你,咱们一块儿玩玩,兴什么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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