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忍受自己苦苦垒筑的信任毁于一旦。
    水涟没有说话,像在陨雹飞霜中负屈衔冤、有口难言的活窦娥保持他挺如松柏的站姿。
    萧放刀睨他一眼,道:“只是知会你一声,可听清楚了?”
    水涟见对方毫不在意,神色几变,最终道:“……清楚了。”
    “苍大夫遇到了点麻烦,还得在上面待一会儿,我们先吃。”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
    许垂露也觉察到那宋余声遗言诡谲,莫说水涟,就连她都心惊了一瞬,而萧放刀转头就去吃饭,实在潇洒太过。
    不过,在看到玄鉴为她添置的早膳加菜时,她忽然觉得人就是应该潇洒一点。
    玄鉴未怎么动筷,像往常那样只是看她饮食便得餍足,水涟神思不属地扒了两口饭便没再继续,反倒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萧放刀陪她吃了一刻之久。
    许垂露饭饱腹鼓之后,苍梧匆匆赶到。
    她闷头饮了一碗米粥,一面打嗝,一面开口:“我……嗝,从那刘细草打听到了些事。”
    “刘……细草?是那商客?他可曾发难?”
    苍梧大笑:“对啊,你也觉得这名字好笑吧?若是长成他那样,我是不敢把本名告诉旁人的。”
    许垂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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