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你到底有没有压制住它?!”
“大概像你所说,我的‘虚情假意’如梦幻泡影……不知何时会碎……”
她观他气色,犹不能确定这是否是他转移话题的骗术,便狠心咬牙扯开他的领口,剥开几层薄衫,尽管月光微弱,她还是看清那白皙肌理之下隐约显动的缕缕黑线,它们呈蔓延之势往外扩散,正是同心蛊依照“移情则噬心”的铁律褫夺他的性命。
“糟了,是不是因为我方才说的话让你……”
她悔恨无比,同心蛊此时发作,无疑是前功尽弃,她必须为他解蛊。
“你尽力调息,封住心脉,子蛊噬心不讲章法,你寻不到它的位置,莫要发功自毁。”
“阿符!”他忙去攥她衣袖,却只抓到一缕冷风,“别冲动,阿符,母蛊不能除——”
她冷冷道:“难道还有别的办法?”
白行蕴哑然无语,孤心之苦已让他耐力远超常人,而在噬心之痛下,他也不知自己能保持多久的清醒。
甚有一个威严而冷厉的声音向他发出告诫:你应该杀了她。
孤心之惩虽无办法,最差的结果无非是自废内功重新再练,而情蛊不解,却是真的会要人性命。
可是,如果他愿意妥协,当时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