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后怕受无妄之灾。
“水堂主,你急着杀我作甚?怎不进庄问个清楚?说不准你见过二小姐,到时回心转意,还要谢我——”
陶轻策气力将竭,他不欲在此受伤,只得以言语“告饶”。
“你做什么护法?不如去说媒!”
水涟听之更怒,他早受够这些嘤嘤嗡嗡的风言风语了。
儿时村人道他没爹没娘便罢了,他确是没有,来绝情宗后又有人说他向萧放刀自荐枕席,那些个没脑子的混账仿佛不编排些子虚乌有的腌臜事就活不下去,现在陶轻策又把提亲入赘的帽子强扣在他头上,还说得像是自己占了天大便宜、得了莫大恩赐一般!
杀千刀的武林盟!
他屏息凝神,运转剑意,往陶轻策左胁刺去,对方为护心脉,自然要侧身闪躲,而此招为虚,水涟剑尖一抖,倏然下转,挑断了陶埙系绳与嵌玉革带,他只能顾其一,挽回陶埙,便要令革带坠地。
青袍一散,行动不及方才便利,陶轻策多番受制,软剑要杀人难,割在身上却比重器更痛。
他单手持埙,抵在唇畔,运气吹出几个破碎的羽调,水涟不曾应对过竹风的这门功法,不由起疑,剑招不曾变慢,却没有方才利落。
陶轻策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