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幽,与其它客房隔着一段长廊,料想是怕他和其它门派弟子起冲突,坏了这桩江湖盛事,不过,他本就不想与那群聒噪无聊的武夫待在一处,何成则这番安排是监视软禁也好,讨好示怀也罢,他都愿意应承。
宗主与许垂露已行缓兵之计,他亦不能公然拂了何成则的面子。
“何盟主,我自知微浅,不敢高攀,您不必在我这里多费心思。”他拱手一揖,“既已约好来日再谈,此前我定不会有逾矩之举,届时谈妥了,只要宗主下令,我没有不从之理。”
他觉察到何成则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许久,心隙骨缝那种骇然而古怪的感觉又开始泛动。
到底为什么?对方练的是什么武功?难不成只对自己有用?
“你倒是听话。”何成则微哂,“这毕竟事关你的终身大事,自己没有半点主意么?”
水涟不禁皱眉:“您是在问我的意思?”
“不错。你既知道此事由不得你,现在说些实话也无妨吧。”
还能有什么实话?他真以为谁都想“嫁进”他们何家么?
水涟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,嘴上却道:“您何曾问过二小姐想不想嫁?”
何成则目光一顿。
水涟知道他肯定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