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她时时刻刻皆是如此吗?
“你对亲近之人,或是不会武功的人,也会这样想么?”
“如风符水涟,他们既然得我信任,便是被我认可,我自然不会嫌恶。我并非不欣赏他们的容貌,而是……他们太模糊了。”萧放刀盯着茶碗道:“我见我自己与他们都像水中之影,是花,是月,文人盛赞菊之淡雅,竹之气节,可他们当真分得清每一朵菊、每一根竹么?它们再美丽,也不过是死物。”
许垂露怔住。
“你们是活人,岂能与之相比?”
萧放刀抬起头:“是么?但我见到你之后,觉得你才像活人。”
她心鼓骤震。
萧放刀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她感觉到自己与他们的不同了?
“你明明说我是妖怪。”
“是,如果‘我们’皆是人,那你一定是妖魔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闭关之时,你没少窥伺我,但你不知,这些日子你睡着之后,我亦在看你。”她的话令人悚然,“你方才问我对你的评价,我说的并非实话。”
许垂露不敢再听,却也不敢打断,胆战心惊地喝了两口水。
“若你是‘人’,那便是我平生所遇最‘好看’的一位。”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