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苍梧把脉枕放在她手臂之下,萧放刀才徐徐睁开眼。
    苍梧从这双眼睛里读出了太多意绪,娴熟的动作一时滞住了。
    许垂露未能得见两人这番“交流”,只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苍梧低笑一声:“原来萧宗主是在这儿装睡啊。我还以为你遭遇不测,已无法动弹。许姑娘怎么也不说清楚,吓人可不好玩。”
    “我是看她近日辛劳才肯让出这位置,你帮我看看她这境况还要休息多久才能恢复?”
    这话说得含糊,一是告诉对方萧放刀身体抱恙之事为实,二是希望苍梧能提出医治之法,三则包含许垂露的一点不切实际的私心——萧放刀的病症自然是越轻越好。
    但就她闭关时的情形来看,怕是沉疴已久,病灶难清。
    萧放刀淡淡开口:“我已有数年不曾诊脉,苍大夫纵是告知我已患上什么不治之症,我亦不会意外。你不必顾忌我,照实直言即可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苍梧开始在心中骂骂咧咧,她尤为厌恶病人与家属合逼大夫,这两人更是其中最糟的一种——明明意见相左、各有私心,还装出一副和气亲密的模样,话里话外却都是威胁她这大夫的意思。
    也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