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涟觉出她似乎话中有话,疑道:“我看你好像对此甚是义愤填膺,是觉得他们此举有碍观瞻?”
    “你认为此事中,谁最无辜?”
    “你又没说他们聊了些什么,我如何评判?”
    苍梧又下一针:“我也没听着,但这不影响我的判断。”
    水涟因这一刺几不能言,“为……为何?”
    “最无辜的自然是那柄纸伞啊,舍身替人挡雨,却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。”
    水涟悟出她是存心调侃,哑声笑道:“苍大夫真是医者仁心。”
    “我是想说,你顾好自己就够了,不要总想着替人发愁,兴许别人乐在其中呢。”苍梧沉心拔针,又在伤处贴了几副青黑膏药,“一叶障目,不知自己是在多此一举。”
    水涟听得发晕:“你究竟……你是不是认识那两人?”
    “当然。”苍梧瞥他一眼,“你也认识。”
    “?”
    苍梧用热巾擦了擦手:“就是你家宗主和许垂露。”
    “什……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他脑中嗡然一响,顿时清醒过来,“你说她们……”
    苍梧观他反应,知晓自己大概是第一个窥破天机之人,不由有几分得意:“先前看不明白的事,现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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