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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放刀省略了事情经过,将结论告诉了许垂露。
“你是说……何成则的死与她有关?”
“嗯,我想,他死前应是反应过来,才会当机立断做出了最利于何家的选择。封棺之前必要验尸,若他的尸体被验出什么对何至幽不利之物,庄中定免不了一场内斗。”萧放刀支颐思考,“当然,也有可能是他不希望被旁人知道自己曾被这样一个小丫头算计。”
许垂露眉头紧皱:“可是他武功高强,若是中毒岂会毫无察觉?”
“也许那不能算毒。我先前说何至幽在赌输赢,但她心中并不是不偏不倚、认为谁赢都可以的,左右战局不需要令何成则不能动弹或是脏腑俱损,只需要一点干扰,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,但它的效力一定十分微弱,只在何成则调用浑身气血尽力一搏时才会出现。”
“早知如此,便不该让玄鉴搅这浑水的。”
萧放刀却不以为意:“倘若没这一遭,我们岂有理由留到比武招亲那日,又岂有机会实现你的计划?”
许垂露想了想,也笑了起来:“何至幽是想用玄鉴与绝情宗谋取私利,却料不到我们也是想借这场比武招亲解决无阙,也许你我之外,还有更多虎视眈眈的‘黄雀’。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