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至幽捏紧袖口:“倘若水涟没有折返回来取针,你会把这东西拿回去?”
“自然。”左书笈颔首道,“那是你所赠之物,我平日从不离身,岂能任它就这样流散在外?”
“……”何至幽犹在深思。
“你怀疑是我把来历不明的黑金送到盟主面前,令他对你起疑?”他哭笑不得,不由长叹,“我如何能料到水涟会拿走尸体中的暗器?即便料到,又如何知道盟主会从他那里得到无出针?这些年,你我仅有寥寥书信往来,你答应今夜来见我,仅是为了向我兴师问罪么?”
何至幽沉默良久,暂且放下了对左书笈的猜忌。
“是。现在,轮到你说明来意了。”
“你诘问我时,我虽觉委屈伤心,却还有一分欣悦,你怀疑我,其实是因为你知晓我了解你。”在何至幽流露出一丝友善后,他熟练而迅速地找到了自我宽解的办法,“即便多年未见,在你心中,能够窥破你所想的还是只我一人——只有我最明白你的志向。”
“哦,然后呢?”
左书笈并不介意她的冷漠与傲慢,只微笑道:“你曾要我推拒两家婚约,我依言照做了,哪怕没有那些黑金,我也会顺从你的意愿。但现在,你宁肯选择自谋其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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