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许垂露用手肘撞了撞身侧之人的胯骨。
萧放刀投来一瞥:“?”
“前面是何境况?”
萧放刀神情微妙:“原来你是真的想看。”
许垂露:不然呢?难道你以为我只是扯个幌子跟你客气一下吗?
“没什么可看的。”萧放刀眉尾稍扬, “谁输谁赢, 早成定局。”
许垂露满腹狐疑:“你能预料——那你说现在场上二人谁会赢?”
她的视线虽被前人和高台遮蔽大半,但也勉强可从袂隙中窥见两道残影, 战况胶着,这两人一时之间定难分高下。
“黑衣胜。”
萧放刀一语才落,台上便爆出一声长嘶,持子午鸳鸯钺的黑衣青年划开对手胸口布料, 棉衣轻絮与刃口浊流一同涌出, 被砍之人将那黑水错认成自己的热血,捂住胸口一面大叫一面滚下擂台。
何家耆老摇头击鼓,念出了胜者的名字。
许垂露惊诧回头:“宗主当真厉害。”
萧放刀手扶椅背, 倾身靠近,道:“你想看的,回去后再与你详说, 现在……”
“现在我更想知道宗主是不是每次都有这样的好运气。”许垂露眨眼道,“宗主以为,下一局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