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原主身体又不好,前不久才脑溢血险些丧命,会不会因此留下不可挽回的影响?
他想问顾青云打算怎么办,偏偏后者淡定极了,脸上一点担心都看不出来。
“顾教授,你没什么想法吗?”他狐疑地问。
顾青云道:“我只想照顾好我的妻子。”
如果那人安分守己,好好使用这具身体,就像之前的阮林林一样,那么他们就和平共处。
如若不然,他不会坐视不管。
苏城知道自己插不上手,送他回家的路上转移了话题。
“您的画展筹备得怎么样了?”
“快了。”
“主题是什么啊?”
“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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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色调的办公室里,程晚歌身着黑色职业装,坐在办公桌后,正在用电脑审核投标方资料。
她戴着一副银色细边框眼镜,头发柔顺的披在肩上,敲击键盘的双手纤纤白皙,没有半点装饰,简洁干练,唯有手腕上的一根运动手环与这份气质格格不入。
那是瞿天成死乞白赖要她戴的,说什么“我必须时刻了解你的身体情况,要是不戴这根手环,我就每隔两小时去你公司亲眼看一次,省得你忙起来连身体都不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