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求您一件事,您不要同外祖父生分,好不好?”
莫冠杰沉默不语,莫昕岚略微觉得心凉,父亲固然很重要,可一直疼她,宠她的外祖父和舅舅们一般的重要,父亲不是她一个人的慈父,她看得出父亲更疼九妹妹。
“情分自是不会断,可我同你外祖父最大的争端,不在情分,而在大义上。”
大义便是政治立场,也是莫冠杰在朝上的根基。
“我知道因为外祖父得罪当时的翰林院掌院,使得您当年馆选失利,此生入阁无望,也是您最大的挫折。”
二甲第一馆选失败,当时惊呆了很多人的下巴,在帝国科举史上是从未有过的事儿。
世人不会记得翰林院掌院故意刁难,只会记得莫冠杰的失败。
莫昕岚晓得单凭自己一人的力量不一定能保住外祖父一家,她希望得到父亲的支持。“外祖父虽是不说,其实很后悔,很愧对您。否则外祖父也不会容忍您把周姨娘放在京城十年而不闻不问。外祖父和舅舅责罚过您,他们只是太疼我娘,太在意您的仕途,外祖父发火连大舅舅都讨不了好处,一样被打得鼻青脸肿。外祖父并没把您当做外人。”
“辅国公棍棒加于我身上的事儿。我早就不在意了,如你所说他只是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