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窗外,当年我来京城参加会试时,曾照顾过我。这些年即便我履任四方,我同他也经常通信,探讨学问。如今我好不容易回转京城,他也在京城。怎能因他姐夫就不见他?”
莫冠杰面带一丝不悦,晓得莫昕岚是为自己好。可这趋利避害的举动太显薄凉,也太多算计得失,非良善人,正直人所为。
“爹……”
“岚姐儿。”莫冠杰手向下压。示意莫昕岚听自己说,“我同李兄正常往来,行得正。做得直,何惧人言?如今别说吏部侍郎还没定罪。就算定罪,我也不能因为他姐夫获罪而疏李兄,万一李兄生活艰辛,我还会帮他一把。”
莫昕岚又是气,又是无奈,父亲的善良,她早就知道,可善良的人总是容易吃亏。
“九妹妹来得正好,你也帮我劝劝父亲。吏部侍郎牵扯到的案子不是小事。”
“二姐姐此话诧异,吏部侍郎还没被治罪,你怎知不是小事?况且除了谋反外,牵扯不到李叔叔。”
莫昕岚听阿九这么说,越发显得无力,“九妹妹不能因为父亲的缘故,就不为家里和父亲的仕途着想,皇上虽说相信父亲,可父亲先得罪韩国夫人,再同吏部侍郎勾连,父亲还怎么在京城立足?父亲,帝都不必外面,人际关系是顶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