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。”由于创口太多第二天我就发烧了,喉咙嘶哑,只能发出魔兽般的声音。
很久以后,我听说那个女人被炒了,听说她在帮人做美容的时候用整瓶生理盐水砸在了客人头上,使人直接晕厥过去。
但万幸我的脸恢复得奇好,光滑细腻毫无瑕疵,就像剥了皮的鸡蛋似的。
我做这些事情的同时复读了一年,志愿报了林洛冉所在的城市,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,叫月河。等录取通知书一来,我便收拾行李离开了家。
因为那个家其实已经不太像一个家了,爸爸因以前巨大的变故意志已然倾颓下去,他不再好好工作了,沉迷赌博与买彩票,这是他每日必做的事。
而妈妈,永远辛苦劳作,人一旦吃苦,嘴就会控制不住的恶毒起来。她对我爸爸说他是窝囊废,是世界上最没用的男人。然后他们就开始吵架,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。
而我,他们向来很少能记得起我。
我离开家的那天,下着很大的雨,爸爸还在宿醉,而妈妈送我出门时张嘴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,只是眼底一摊开始腐烂流脓的情绪。
我走了十分钟后,她发来一条信息:一路平安。
我故意绕了远路经过玉泽市,戴了厚重的口罩,把头发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