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借口,“好多地方不方便过人,不为难姑娘们了。”
何未没理解林副官的逃避意图,笑着说:“不窄啊。你还没见过更窄的,有条钱市胡同,最窄只有这么多,”她用手比划着不到半米的宽度,“两个人面对面走,要一起侧身才过得去。”
林副官听得好奇:“那这胡同开出来做什么?如此不方便。”
“里边过去都是钱庄,是真的‘钱市’,估计窄是……”她胡乱猜,“不让人有机会跑吧。”
林副官认真想想,点头说:“确实是,窄路开钱庄,安全。”
林副官话没说完,人先站定。何未抬眼看去,院门口立着的正是谢骛清。
他披着外衣,上半身除了单薄的一件白色衬衫,再无其它。他没束衬衫在裤腰里,风一刮,便掀起了衬衫下摆,露出一小截光溜溜的腰……
腰还真细。何未想。不冷么,她又想。
她被谢骛清那双黑漆漆的眼看着,有意绕开他的目光,往院子里看:“你学弟来了吗?”
谢骛清挪了小半步,在她的斜上方回答说:“还没到。”
她进了院子,里头七八个军官忙活着,筹谋给公子爷和何二小姐煮午饭。他们都不是炊事兵,手艺欠佳,无奈公子爷请贵客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