颔首:“而且是不记账的生意。”
从不走账面的,只靠脑子记的生意,历来是何知行和哥哥口述给她的。
“好像,”何未轻轻地,魂游一般地说,“就是他。”
何知行长途奔波而归,须先休息。
何未回了书房,便提了听筒,拨邓元初的办公室电话。他最终两样没选,邓家不想小儿子经常在外抛头露面,让他去了财政部。接听电话的是同办公室的人,见是何未,笑着让她留下话。何未只说想见面,便挂断了。
近黄昏时,邓元初迎着风雪来,立在抱厦那儿,对久等的何未笑了笑,脱口想叫嫂子,随即压回去了,人笑吟吟地站着,等扣青为他拍干净了雪,紧跟着何未进去了。
她将书房门推上,邓元初先问了句:“嫂子有要紧事?”
何未无奈,抿抿唇:“你不能叫我嫂子的。”
“晓得,人后叫一句。”
“我和他没关系。”
“晓得,下次不敢了。”邓元初正色道。
何未揣着许多疑问,不再纠缠称呼,轻声说:“我二叔想见谢骛清,他最近在哪?”
邓元初一听这话,意外问:“你不知道?”
知道什么?
邓元初到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