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好一阵嘲笑,说谢少将军怕是战场上待多了,完全不懂怜香惜玉。
她虚飘飘的,还不是很有实感,她见谢骛清瞧着自己的嘴唇,心更酥了。
谢骛清看到她的神态,最后什么都没说,下了床。他将枪重新装戴上,往门口走。
“清哥。”何未突然轻声叫他。
谢骛清脚步停住,回头看她。
“我想讲讲轮船的事,”她认真说,“那是给你的生辰礼,也是我为革命做的一点贡献。”
谢骛清走后,她开始学着留心和战争有关的讯息。听说日本人一直扶持奉系,把从欧洲采购的上万的枪支、数百炮弹和十几门大炮转卖给军阀,还帮他们建军工厂……这些过去都是她不曾注意的,听得多了,她就开始担心南方的装备跟不上。听人说南方人办军校,都要低声下气去问军阀们筹钱,就为谢骛清他们揪心,才想着借运送物资的机会,送过去那艘船和货,为革命尽些力。
“谢谢你。”谢骛清语气严肃。
“不要你谢……算了,还是当生辰礼吧。其实让我年年送,我都送不起的,”何未笑着将此事淡化,只是柔声说,“没想到你三十岁之前能回来,本想给你做三十岁的生日礼。”
其实他也没想到,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