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不长,侧面有分叉,稍稍分开,便能见到白色长袜上的膝盖和腿。她的皮肤白,在暗里显眼,她见谢骛清视线落在自己的腿上,脸更热了。
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变化更明显了,她脸红着想躲开,被谢骛清扣住腰。
谢骛清许久没亲她,只是瞧着怀里的她。
“不开灯,外边人要觉得奇怪了。”她轻声说。
他笑着没回答。
谢骛清拉开书桌的椅子,换成他坐在书桌边沿,右脚的军靴踩在椅子上,把她抱到了身前。何未越发不知如何是好,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。
背对着月光的他的影子更重了,像黑夜从上往下地压下来。
“去奉天的路上,我想到过你,”他轻声说,“不止一次。”
她想问想到什么?
一抬头对上他的双眼,便明白了。
她的呼吸有了热意,像那晚。可那晚外头没人等着,也没热闹的笑闹声,有人生火做饭,烧菜备酒,随时准备吃晚饭,随时有人要叩门。
“我也……想过。”她不知该不该承认,但还是说了。
谢骛清和她对视着:“想过什么?”
“你。”她低声说。
“想我什么?”他声更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