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见,嘴巴张大了,从惊讶到笑呵呵,连连道:“这丫头像妈妈,像。”
老伯扔了葫芦瓢进水桶,推开东厢房的门:“这里凉快,让孩子先进来睡。”
林骁抱斯年进了厢房,扣青紧随其后。
老伯出来,注意到谢骛清手中的文明杖,他跟惯了老将军,见怪不怪地问了句:“伤了?”
谢骛清点了下头:“快好了。”
他往前慢慢走着,推开了正房的门。地面一尘不染,屏风后,电风扇打开着。
那面墙的相片,一张未动,该在何处,还在何处。
搬运谢骛清行李的人,忙碌在院子里。
虽已黄昏,暑气难散,何未将门关上,端着从何家小院儿送来的冰镇酸梅汤,用调羹搅着,递到他嘴边。
“晚饭想吃什么?”她小声问,像小情侣之间的呢喃。
她又说:“暑热气重,你还受着伤,不许吃大油的东西。”
“果子干?”
何未心一牵一牵地跳着,微微发胀。
“小时候说的话,还记得。”她小声说,拉过来圆凳子,坐到他面前。
“现在也不大,”他说,“二十四花信之年,二小姐刚过。而谢某人,”他手臂搭在木椅子旁的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