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些。”
“方才提到尽孝,便想到了。”何未道。
她把茶盏重新端起,轻抿了一小口,惬意品着茶。
生意场上尔虞我诈多年历练出来的脾性和气度,并非偏殿内的女人凭着富贵女的名头能压得住的。大家见她喝茶,方觉空气流畅,纷纷端起茶杯,跟随一道喝。
何至臻虽重开钱庄,但多是做着暗里的勾当,由她第二任丈夫在背后指点帮衬,架子虚,没等何未喝第二口茶,便唤了婢女,轻声吩咐,给小少爷和小小姐们早用膳。
“姐姐从未去过何二府,”何未忽然道,“不如今晚带着孩子们,去住一晚,你我姐妹也好叙叙旧?”
何至臻怔了一怔,旋即笑道:“今晚我在寺里。”
她回:“孩子灵性大,住山里不妥,还是回城得好。”
凭着亲生姐妹的血缘关系,何至臻从何未眼睛里窥探到了什么。
何至臻下意识想离开座椅,但怕行为突兀,克制住心底涌出的惧怕。
“姐夫上次匆匆见过一面,没打过招呼,”何未仿佛闲谈,忆往昔,“好像在山海关沦陷前,是不是?”
“是,”何至臻强撑着,轻声道,“你记性好。他如今出关……做生意去了,脱了军装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