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正年趁机问起:“那你如果有钱的话,就会搬走吗?”
肆晓时摇头:“不搬啊,我现在想想,还是帮你投胎转世,清空这里的鬼,继续安心住下去好。万一搬到其他的地方,还有其他的鬼出现,那我不是太倒霉了!”
梁正年见她还盼着自己转世投胎,不禁有点失落。
情绪蔓延到了一定程度,肆晓时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,继续补充:“而且我现在也不害怕你,我觉得,和鬼做朋友真是太难得了,对我这个人来说,应该算是最稀奇的事情了,再也不会遇上任何人或者任何事,会比和你认识更魔幻了。”
梁正年挑不出这话的错处,却总觉得,肆晓时的描述似乎还生疏了些。
虽然没有明说,但他和肆晓时都清楚,彼此早不知从何时开始,就不在友谊的范畴了。
见他不说话,肆晓时又低头看起书来,碰巧读到一段幽默有趣的爱情故事,看着看着,就笑了起来。
梁正年像个僵尸似地提起身板,和肆晓时好奇发问:“笑什么?”
肆晓时将书合上,眼角带笑:“没有,对了,你不是说要直播吗?”
梁正年点头:“你之前说的那个是什么来着,从镜子里面看到的?”
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