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桌上一只绿色画笔,就在一旁画废的纸上来回乱勾:“不能理解啊,不能理解啊……”
肆晓时瞄了他一眼,只当他又在犯神经:“什么?”
“不能理解啊,不能理解……”苏以继续说着,像个被人刚充好电的复读机。
肆晓时听得心里烦,却忍住不再去问。
很快苏以停住了循环的碎碎念,又和肆晓时咧开死神的鲨鱼嘴:“我刚刚忽然察觉到,你身边即将死的那个人。”
肆晓时望向他:“谁?”
“你在我可爱的小本本上看到的那个人啊!”
肆晓时用力想了下:“魏…魏思远?”
“是他,就是他!”苏以说话还带着音调,让人很难不去联想:“要死的那个人,魏思远!”
“我不认识什么魏思远……”肆晓时说着,又望了眼站在露台假装赏月的忧郁男子梁正年:“我在上海认识的,好像鬼多点。”
“宝贝!这种事情我骗你干嘛呢?我可以再给你剧透一下,后天对方死的时候啊,你会知道。”
“我会知道?”肆晓时咽了下口水:“我去哪里知道?”
“具体的就不告诉你了。”
肆晓时扫兴地收回目光,脑子里继续搜索着“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