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烟皱眉,“至少一年,太快他容易起疑,到时候就难了。”
“他的确是疑心很重。不过没关系,我等得起那一天。”魏锦舒缓的笑了笑,“我现在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到那个场景了。”
这些年来,全靠这些支撑她活下去。
池烟手肘靠着栏杆,下颚抵着手臂,长而翘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淡淡的阴影。
这些年苦吗?她记不清了。
可是当一切只手可摘时,却反而觉得好像挺累的。
当年,魏锦逼着她结束了学业去争取管理公司,是以死相逼。
池烟看着一浴缸染成淡红的血,问魏锦,值吗,为一个毁了你上辈子的男人去毁了你的下半辈子。
魏锦神经质的笑着说自己下半辈子早就已经被毁的干干净净。
那天里,池烟从来没有那么恨过池邺。
魏锦从身后揽着她的肩,如同低声的轻哄着,“等这件事结束,你想要做什么妈妈都不会拦着你。”
……
一周后,池烟从世纪带走了她信得过的团队到了江城的分公司。
林老夫人提前好几天就催着她跟林燃动身,知道确定的航班信息时明确的表示自己会来接机,池烟林燃下了飞机,搜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