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寒将两人的衣摆解开,还没开口,她就一下站起来:“床上有东西!”
一把掀开,上面铺满了枣子,花生,桂圆,莲子,满铺都是。
她脸黑了黑:“这是要干嘛呀?不会是要我睡上面吧?”
这么硌得慌,怎么睡得下去。
南宫寒拉她坐下,给她卸下凤冠:“挺沉的,先换一身轻便的,至于这些,让下人弄走就是!”
“呼……”小六呼出一口气,“好舒服,我觉得我这一头起码得有几斤,重死了,她们还不许我取下来。”
“幸苦你了,我让人进来给你卸妆,隔壁就是热汤(汤峪,沐浴的地方),你去解解乏,我让人送点吃的来,你应该饿了。”
小六猛点头:“就是起来时吃了点面条,天都快黑了,我还没得饭吃。”可怜兮兮的撅嘴。
他好笑的捏她脸颊:“好了,我去叫人。”
他打开房门,叫春夏秋冬进来:“服侍你们主子,好生伺候。”
正要出门,小六叫住他:“你干嘛去呀?是迎客,和他们喝酒吗?”
她哥哥们就是这样的。
南宫寒嘴角上扬:“敬酒?他们也配,我去让人将他们轰走,吵死了。”
然后就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