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“啧”了一声:“长得好就是不一样。我上次有偿求人帮忙,都没人理我。”
温起摇头,笑:“不必了,就是她了。”
温起爱音乐爱到极致。他坚信乐符是有魂的——奏乐人的魂。
刚才那场合奏,那场未经过安排商量便完美契合的合奏,让他激动地战栗——那是灵魂的契合。
所以他不用考虑太多了,因为他认定她了。
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的时候,温起去教室练琴,刚靠近,就听到一阵宛转的古琴声。
他脚步微顿,打开门,便见梁喃在练琴。
见她沉浸其中,他就站在门口,一直等到她弹完,他才抬步坐到钢琴前:“你几点来的?”
梁喃拿水杯喝水,想了想:“八点吧。”
“这么早?”
“想到时候演奏得更好一点嘛,就多练练。”
梁喃放下水杯,蓝色窗帘随风飘荡在琴桌角,她举指挑琴,一声琴音余音不绝,旷远有力。
“一直练到,哪怕你出了错,我也可以救场,让这场演奏足够完美。”
往后的时间里,他们两人一有空余时间,便一起练习。除此之外,梁喃没作业的时候,很多次,温起都瞧见梁喃近乎从早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