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在这樊城做生意的,就算是自家的铺子,自家的人出力,一个月下来也还不够交给张知县的?”
羊奶奶说着说着,眼泪就快要流了出来了。
“哪里有那么多的税收,就算是以前的郾城,也没有这么多的税吧?”
心巧对着莞儿问道。
以前的娄知县,可是一个大大的贪官,但是心巧却也在郾城卖过一段时间的香辣牛肉酱,却也只是交了商税的,从未听说过,会有如此多的税的?
“确实没有娄知县估计也想不出来,这么多的名目,所以这老家伙,才会把主意打到,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上,让李长山开妓楼,赌馆等等!”
莞儿对着心巧说到,陶家以前在郾城的生意不小,她们也没有交过,如此多的税。
“看来这个张知县,比起娄知县来,还要可恶!”
心巧狠狠的说到:“至少当年的娄知县,还给了郾城百姓们一点点活路,而这个张知县,简直就是连活路,都不肯给樊城百姓了。”
“可不是,现在我两个儿子,一家离开了樊城,别看一家子人,每个月,能够挣上五六两银子,但是,要交的税,却比以前多了一倍,必须要交双份给张知县,然后还要给郾城交一两银子,这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