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愧疚之心,对着神仙似的母女俩不自觉就放低了嗓音,脸上堆了善意的笑,轻柔道:“亲家,你看,婚礼啊宴客啊,还有其他那些,你家有什么要求没?这事儿是我家儿子办得不地道,我们心里也有愧,你家有要求尽管提,别客气。”
谷陆璃闻言却给二老斟了茶,自己一举杯,坦坦荡荡地道:“这事儿原是我的错,对不住您二老。”
她大大方方仰脖一饮,倒是应了日前电话里给宋尧山说的那句:“我会当面给你父母道个歉。”
她为什么道歉,宋尧山心里明白,只坐着不动,晓得她这歉不道她心里铁定不舒坦,可宋家二老不懂啊,愣是赶紧起身就拦她,越发觉得稳稳当当腆着脸坐着的自家儿子不是个好东西,诱拐了人闺女不说,还能把错处忽悠到对方身上去。
宋母斜眼瞪了他一回,宋尧山回了她个笑,一头小卷卷柔软地塌在了他额前,显得又乖又温顺,大尾巴狼又开始装小白兔了。
宋母:“......”
“往后宋尧山若是欺负你,”宋母顿时义愤填膺,已经自觉开始倒戈了,拉着谷陆璃的双手说,“你给我说,我——”
她话还没说完,宋尧山笑容登时一僵,后背抽痕隐隐烧着疼,他斜对面的陆女士却突然吸